王海玲今年四十一(3)

(3)上
  张厂长茫然的坐在邻室的沙发上发着呆,手里还宝贝般捧着那块手表,自己
怎么就答应了?就为了这块表?本来自己对此次出行充满了幻想,那窥伺了多年
的成熟肉体本该由自己采摘,那绝美的小脚此刻应该捧在自己手上把玩,可如今
捧在手上的怎么就变成了表呢?他隐隐的感觉到一丝痛苦,仿佛自己亲手送出的,
并不是自己的美艳下属,而是自己的妻子…
  他长叹一声,用力摇了摇头,希望能借此把心中的不快与痛苦赶出体外。突
然,海玲要求自己增加提成的一幕出现在眼前,心情随即释然,你说的对,人不
为己天诛地灭,你也别怨我了,你为了钱要挟我,我为了钱出卖你,咱俩半斤八
两。
  隔壁房中一声刺耳的尖叫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听出那是一男一女发出的声音。
隔壁应该是赵总和海玲,刚才亲眼看见那胖男人进去的,还正告自己不要去打搅
他,说是没有一晚出不来,现在这叫声…难道出什么事了?
  北方女人脾气暴,如果此时海玲醒了,发现赵总图谋不轨,会不会…恐怖的
一幕浮现在脑海中,海玲手拿看刀,刀尖上滴滴答答的淌着血,赵总光着身子倒
在地上,捂着光突突的下身,鲜血不停的由指缝渗出…太可怕了,他紧张的心脏
险些由胸腔中跳出,怎么办?要不要逃?思忖间身子己经踱到门口,突然间耳中
又传来“嗯”的一声,声音很轻,可在这寂静的夜晚却听得格外清晰。
  还是再等等,就算逃也要带上海玲呀!从此亡命天涯,呸、呸、呸,关我什
么事?蹑手蹑脚的返回房中,找到刚刚声源发起的地方,耳朵紧贴在墙上,运足
了耳力细细倾听…静,太静了,天地间仿佛空无一物,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紧
张的心跳声…
  张厂长支楞着耳朵,一寸一寸搜寻着,生怕自己记错了方位,可隔壁的俩人
好象消失在空气中,再无半点声息!就在张厂长有些失望的准备放弃时,在自己
前方不远处,靠沙发的位置,传来“咣”的一声,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墙,
接着就“嗷”的一声,是海玲的声音,没错,虽然只有一个简单的音节,但他可
以断定是出于自己朝思慕想的女人,那水润嫩红的小嘴,声音很大,痛苦中加杂
着喜悦,仿佛己经在喉咙中憋闷了很久,接着,隔壁的声音有如沉寂良久的音响
被突然插上了电源,断断续续却经久不息的传了过来。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隔壁的男女正在干着男人都爱干的事。
  听床是令人兴奋的事,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唯一的一次听床,是15岁那年,
那是隔壁堂哥结婚,正是那年,透过斑驳的玻璃窗,从窗帘的一角,看见被堂哥
扛在肩头,随着激烈动作,摇晃不己的那只雪白小脚,自此,那只脚无数次在他
梦里岀现,也正是那一次,他爱上女人的脚…可如今,那种激情没有岀现,有的
只是沮丧与愤懑,凭什么?隔壁躺在男人身下呻吟着的本该是自己的女人,至少
他这样认为,就因为那个胖子有钱?我诅咒你,一分钟就完蛋…然而,隔壁的男
女好象偏偏跟他做对,清晰的做爱声源源不断的传来…
  由声音可以判断岀隔壁的房事做的如火如荼,而且很有规律,每次胖子都会
象气功大师吐气开声一样“嗨”一吼,应该是在积攒力气奋力的插入,然后就是
“咣”的一声,想来是床头撞到了墙,接下来就是海玲“噢”的一声大叫,兴奋
中夹杂着无比的满足。
  “骚货,肏她,使劲肏她,肏死她这个骚逼……”胖子仿佛冥冥中接到了指
令,果然加速了攻势,运足力气的“嗨”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呼呼”的粗
喘、不间断的“咣、咣”床头撞墙声,好象誓要打通这堵墙,在自己面前展现他
那惊人的实力,床板摇晃的“咯吱咯吱”乱响,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海玲的叫
床声更是连成一片,“啊…啊…噢…啊…”,声音激越而高昂,“这骚娘们,叫
这么大声,以前真没发现,很有唱美声的潜质吗…”他狎龊的想着,忽然感到自
己的鸡巴不知不觉间己经勃起,硬硬的顶在墙上,他解开裤带,那压抑己久的东
西,一经释放,立即弹出,斜斜地指向天空,孤寂的独眼傲然仰望,一滴晶亮的
前列腺液慢慢排出,仿佛为自己的寂寞留下一滴泪…
  “兄弟,让你受苦了…”自语间五姑娘温柔的握住独龙,随着隔壁的淫声浪
语缓缓摞动…
  怱然间,随着海玲长长的“嗯”了一声后,一切都静止了。“妈的,这么快
就完了,死胖子,真不顶用,好东西都他妈吃狗肚子里了…”张厂长一边心中暗
骂,一边不甘心的寻觅着,上窜下跳的象只猴子,胯下那物尤如指挥家手中的指
挥棒,突然遇到罢演的乐队般,忙乱焦急又有些无奈的挥舞着…
  “宝贝儿,这么快就不行了,哥的鸡巴还硬着呢!”胖子叨咕着。“嗯…累
死了,老公今天你好棒!”海玲的声音甜腻腻的。“嘿嘿,小娘们,尝到甜头了?
睁眼看看哥是谁?”终于有动静了,却险些把张厂长吓个半死,这个二逼,趁着
海玲喝醉,你玩玩就算了,事后谁也不知道,皆大欢喜不好吗?万一海玲的脾气
上来,那可咋整?傻逼,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
  海玲惬意的躺在胖子身下,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刚才来的有些太猛烈了,自
己仿佛升上了天堂,此刻身子轻的象根羽毛,在空中飘来荡去,好象随时会坠入
红尘,唯有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阴道中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抓住深陷其
中的异物,蠕动着,尤如婴儿的小手在轻轻抚慰,感谢它带给自己酣畅淋漓的享
受。
  身上男人在耳边下作的话语,有如当头棒喝,直接把海玲从天堂打下地狱。
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随着赵总那丑陋的胖脸在视线中渐渐清晰,海玲的心也随
之坠入了无底深渊。
  怎么是他,不是和丈夫在一起吗?难道刚刚给予自己绝顶高潮的,就是这个
猪一样的男人?张厂长呢?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海玲理了理纷至踏来的思绪,醉酒前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在眼前。原来他趁着
自己酒醉,无耻的奸污了自己。
  一念即此,立刻敏锐的感觉到自己阴道中还插着男人那硬硬的东西,而且腔
肉还在不知羞耻的挤压着。哦,天哪,好粗,比丈夫的还长些,难怪刚才…我怎
么在想这些,怎么能拿它与丈夫的去比较,就是这个东西坏了自己的名节呀?想
起远方的丈夫,海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为了那些钱,给了这个男人可趁之机,
做下对不起丈夫的事,还不知廉耻的获得了高潮,我真的是个无法满足的荡妇吗?
我该怎么办,报警?海玲心中苦笑了一下,有困难找民警,太可笑了,警察只是
保护这些有钱人的,自己能得到的只有羞辱,而且这事肯定会传回老家,自己今
后如何做人?就算自己无所谓,那丈夫呢?儿子呢?他们如何接受世人嘲笑的目
光、背后的指指点点?丈夫一定会和自己离婚,一定的。想到此,她感到身体一
阵阵发冷,她无法接受夫离子散的结局。唉,算了吧,事情己然如此,无论怎样
也换不回自己的清白之身,还是想想眼下怎么脱身吧!他那东西还那么硬,显然
还未满足,他要再来怎么办?
  “宝贝儿,刚才很爽吧?你可真能叫,害得哥差点射了!”恶魔般的声音再
次响起,她恨不得杀掉这声音的主人,可她不敢,虽然身上流淌着北方女人的血,
可性格却缺少该有的血性,绵软的有如江南女子。
  “你…你流氓,快下去!”海玲羞愤的喝斥着。
  “你抱我那么紧,我怎么下去?”赵总调笑着发问。
  海玲羞耻的发现自己果然还象八爪鱼一样紧抱着对方。天呀,羞死人了,真
是晕了头了。赶紧松开盘在男人腰间的长腿,双手也自对方脖颈间拿下,抵在他
胸前,用力推着,想把他自身上掀下,可酒后无力,再加上高潮过后,身子软的
象根面条,此举无异于蜻蜓撼柱。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刚刚还爽的要死要活,现在就想把哥一脚踢开,你
爽够了,我还没爽呢?”
  “我…我没有…”海玲急急的辩解,那个“爽”字让她感到羞耻。
  “哦,这么说你是没这种想法了,那咱接着来…”说着将胯下的鸡巴抽出至
阴道口,再狠狠的送入。
  “我不是,不是那意思,你下…哦…”胖子这下插得很深,阴道深处一阵酥
麻,海玲后面的话生生被顶了回去。“怎么样,舒服吗?”“流氓,快把你的东
西拿出去。”海玲羞得晕红双颊,娇声高喊着。
  “哦,什么东西拿出去?”赵总在装傻,说话的同时,鸡巴又抽动了一下!
他觉得调戏身下这个害羞的女人很爽,他不仅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肉体,还要在精
神上征服她,让她彻彻底底的淫荡起来,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有成就感,所以刚刚
才会把海玲弄醒。
  “你明明知道,还装什么傻。”海玲小声说完,羞涩的闭上眼。其实海玲在
床上很放的开,什么淫荡的话都说的出,但那前提是和老公一起。身上这个男人,
看一眼都恶心,何况他刚刚夺去自己的贞操,自己怎么可能和他说那些敏感的话,
那和调情有什么区别。想到调情,立时感到下面的腔肉把那大家伙狠狠抓了一下。
  “这骚娘们,太敏感了。”赵总感到了阴道中的异动。“宝贝儿,你的逼会
咬人呀?”赵总特意凑到海玲耳边,而且把“逼”字拖的很长,同时,粗大的鸡
巴,转动、研磨着。
  “嗯…”海玲抑制不住的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有些
受不了了,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阴道中的嫩肉热情的纠缠着那粗大的异物。
“不要…不要再动了,求求你,把它拿岀去…”海玲哀求着,她本不想出声示弱,
只是任由这男人继续下去的话,自己敏感的身体怕是…海玲不敢想下去了,脑中
幻化岀自己淫荡的与这胖子肉搏的场景,如果说刚才被醉奸还情有可原,如今可
是清醒的,真要是…
  “你说的是哪个呀?是你逼里这玩意吗?你不说出来,我可不懂!”赵总下
身开始缓慢的抽插,阴道中滑腻的浪水被带岀,顺着海玲的腚沟流下。
  “啊…不,不行…别…求…求你呀…”海玲无助的做着努力,粗大的鸡巴带
给她无比畅美的感觉,下身仿佛要融化掉一般。
  “肏,骚货,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不给你几下狠的,你不知道大鸡巴只有
一只眼…嗨…”赵总一边不耐的说着,一也将粗大的鸡巴一下下狠狠的插入,每
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二人交合处汁水四溅,“啪啪”作响。
  海玲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床单被双手揪扯的高高拱起,脚下的床单更是被
脚上的高跟鞋踹岀两个洞,高高的鞋跟别在里面。
  这是丈夫从未开发过的深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由下身向
四肢百骸蔓延,胸腔憋得难受,她想叫,必须要叫,否则身体一定会炸开。
  “啊…啊…饶了我…受不了…呃…”赵总看着身下女人娇声哀求的模样,心
中狂虐的血流暴涨,“骚货,还不说是吧?看我肏死你!”说着伸手捞在海玲膝
弯,向上抬了抬,没想道由于海玲脚上的鞋跟别在床单上,竟然没有抬动。
  “你,你要干嘛?”海玲隐隐感到不妙,惊恐的瞪大一双杏眼,双腿用力挣
扎,谁知此举反而帮了赵总的忙,一只脚光裸着由别在床单上的高跟鞋中脱岀,
另一只脚却连着高跟鞋一起带了出来。
  赵总双手用力,把两条长腿扛在肩头,扯过一床被子掖在海玲后背,把她的
上身垫起,海玲有些纳闷,丈夫每回都会在自己屁股下垫枕头,可以插入深一些,
这死猪怎么…
  “哦…”在赵总的狠狠一插之后,她明白了,这头猪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
由于上身被抬高,子宫颈自然下垂,这狠狠的一击,直接撞在上面,这全新的体
验让她有些不适,宫颈酥麻之余,略微有些疼痛,“疼…”赵总看着身下的女人,
眉头紧皱,双目隐隐泛泪,小嘴微张,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香甜的气息喷在脸
上热热的,心下不禁起了怜惜之意,“宝贝,说出来,哥就饶了你…”
  “不知道…请你放开我,我是有丈夫,孩子的人…”听着男人的调笑,这让
海玲感觉到了污辱,倔强的脾气不禁冒了上来,这死猪,看来软的是不行了,来
硬的更不用想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平常也就在老蔫面前耍耍威风,到了外面
自己才是老蔫,而且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唉,不就是强奸吗?随他去吧!自己的
身子己经脏了,再弄还能怎么样?但精神上一定要保持洁净,绝不能妥协、屈伏
于他。海玲的愿望是美好的,但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条,自己敏感的身体能否经
受住情欲的煎熬。
  海玲的话再次刺激了赵总,赵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把架在肩头的双腿
狠狠按在海玲的头两侧,双手环抱,把她的身体对折,紧紧搂在怀中。
  “我就不信了,肏你逼,肏你逼…”每说一个字,下身的大鸡巴就狠狠抽动
一下,每一下都重重捶在宫颈上。海玲紧咬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俏
脸别在一边,不去看在身上忙碌的男人,可羞辱的言语却不停灌入耳中,两行清
泪屈辱的滑落,双手紧攥,指甲深深扣入手心,试图借着手上的疼痛,缓解下身
传来那难以言状的快感。
  赵总见此情形也不由得心中暗赞:肏他妈的,这要是其他女人,早被老子操
的满床乱飞,淫叫连连了,但身下这娘们,明明骚的很,却难得的能保持一分清
醒、一份自尊,始终不肯背叛自己的情感,自己都有些黔驴技穷了,可她反而连
呻吟都没有了,这和奸尸有什么区别,这哪还有征服的快感,佩服,看来自己非
要出绝招了。
  想到此,赵总怏怏的拔出了胯下的鸡巴,一股淫水随之泉涌而岀。
  随着阴道内异物的拔出,海玲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坚持还是很有成效
的。但她同时感到下体的空虚,再没了那种胀满的感觉,心中隐隐的竟有些怅然
若失。
  赵总把海玲的两腿自肩头放下,分开在自己身体两侧,海玲挣扎着想起身,
却被赵总死死按住肩头,“你还要怎样。”“乖乖听话,哥还没过瘾。”说着指
了指自己胯下。
  海玲看了一眼,马上羞红了脸,别过头去。可那青筋暴涨的东西却在脑中留
下深深的烙印。“好粗呀,难怪自己那里那么涨,比丈夫的长了有一寸吧,龟头
真大真圆,象这死胖子的脑袋。”海玲感到好笑,忙抿紧了嘴唇。
  “宝贝,好好陪哥玩玩,又不是十八九的小姑娘,装什么纯呀!你那逼又没
镶金嵌玉,谁玩不是玩,只是肉跟肉摩擦一下,这跟握手有什么区别,你别说刚
才肏你时你没感觉,哼哼唧唧的,老公都叫了,看看你下面那浪水流的,跟他妈
尿了一样,你就是个骚货。”
  “你放屁,我…我…我刚才是喝多了,才…才让你得逞…”赵总的话让海玲
羞愤欲死,可却又是事实,不由得说话都有些结巴。
  “别不好意思了,让哥好好爽爽,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探身打开床头柜,
从里面摸岀个手饰盒,举到海玲眼前。
  “小恩小惠的就想收买我吗?妄想!”海玲义正言辞的说道,可视线却紧紧
粘在上面。赵总心中暗暗好笑,这女人呀,嘴巴真硬,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玩
起来才过瘾。
  心下想着,手上打开了小盒,立时,一道耀眼的光芒闪现出来。
  海玲被幌得半眯着双眼,哇,好大的一枚钻戒,这要几万吧?左于姆指偷偷
摸了摸套在无名指上那枚式样老旧的金戒指。记得这还是去年生日,丈夫带自己
买的,这一款的样式最老、份量最轻、价格也最便宜,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售
货员那鄙夷的目光,自己曾暗自发誓,将来有了钱,一定要买个最贵最漂亮的戒
指。但她深深清楚,以自己俩口子那点工资,太难了,更何况现在丈夫又下了岗。
谁想到平日里难以企及的梦想,今天竟然轻松的实现了,可代价…
  思忖间,感觉左手被抓住,接着那枚老旧的戒指被摘下,随即无名指上多了
一圈光芒。海玲偷偷瞄了一眼,真漂亮,晶莹剔透的钻石在灯光下变幻着七彩的
眩光,映衬得整只小手都光彩夺目起来。
  海玲暗暗咽下口唾沫,强抑住“砰砰”乱跳的心,她很想把它摘下,扔到赵
总脸上,但却下意识的偷偷攥紧了手,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整个大脑都被那眩
目的光芒晃的有些恍惚。她暗暗告诉自己,这不是交易,这是我应得的。
  赵总看着海玲,心下有些得意:任你是贞洁烈女,也逃不过钻石的魅力,看
来第一步成功了,这娘们的心理防线己经被撕开了缺口,哼哼,那离淫荡还远吗?
               待续……
  商家联盟排行榜 👍